主办单位: 麻城市融媒体中心
投稿邮箱: mczfw@163.com
天还在下着倾盆大雨,已经是早上8点多了,大多数的人因为雨天都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。“丁家垸”这个村庄只有勤快的李权起来了,因为他今年承包了二十多亩水田,全都种上了稻谷,这是盛夏的天气,雨势太猛,田里都是秧苗,要没在雨天没管好水,一年的庄稼全都泡汤了。
李权的稻田正在“丁家垸”不远处的“丁字桥”附近。“丁字桥”下面是一条古运河,这条河地势很低,所以水源充足,对于庄稼人来说这是一个相当好的种植宝地。李权来到田边,田里的水比他预想的还要多,有的田块水已经漫过田埂,李权一一地挖开缺口,让田里的水慢慢流向“丁字桥”下的那条运河。当李权忙完上游的田块后,走向下游的离河流最近的一田块时,突然发现河里貌似一黑色木板样的东西在水中飘摇。他慢慢靠近,然后用手中的锄头拨弄了一下那黑色木板样的东西,拨了好几下仍然一动不动,如此同时李权发现好像有金属碰击的声音。一种不好的预感骤然爬上李权的心头,他挽起裤腿,小心翼翼地慢慢向那个物体靠近,走近一看原来真的如他所想,是一辆黑色的轿车,车上都没有玻璃,李权心想着这件事一定另有蹊跷,急匆匆地走上岸,跑回家就给当地公安局打通了电话。
“喂,公安局吗?我是‘丁家垸’的村已民李权,早上到到‘丁字桥’一带看水田,发现河内有一辆黑色的轿车,你们赶快派人过去看看吧?”“好,我们马上就到!”接警的是“第七组”的何军,他快速地放下电话,然后就直接来到队长程亮的办公室。他说:“队长,刚刚接到‘丁家垸’村民李权的报警电话,他说在‘丁字桥’下发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,你看是不是过去看看?”程亮说:“你告诉他们一下,今天大家都没什么事,一起都过去看看!我在楼下等你们!另外你联系一下工程组的干警,让他们带上吊车,一会一定用得上!”何军应了一声,转头就跑出办公室。
程亮在楼下约莫等待了十分钟,何军带着同事们还有工程组的两名同志赶了过来。车在106国道线上行驶着,因为雨太大,大家都不敢将车开快了,慢慢地向着“丁字桥”进发。其实“丁字桥”离警局并不是很远,要是在晴天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车程,可是这样的天气他们却走了四十分钟才到达。
来到桥下,他们很快地发现了目标,可是因为水位太深,无法看清车内的情况,只有通过工种组的吊车将车吊起来再说。当车吊出水面的那一刻,车身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,那是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,车牌是XB688。当车吊上岸稳稳落地时,程亮看了看前座,前座上居然用钢丝绑住了一个人,车内显然有被烧过的痕迹,绑住的那个人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,车内还有一些零星的玻璃碎片。初步就可以判定这一定是一件故意杀人焚尸案。
鉴于案情重大,程亮命手下的人将车子和尸体带回仔细查证,经查,XB688车牌是一个年龄40岁的男子A某的车,他是一个个体私营业主,后经尸体比对,证实了死者正是A某。“是什么人杀人又焚尸呢?又是什么原因,死都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呢?显然A某是在豪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活活烧死的!”程亮这样考虑着,然后他将自己的所想告诉了同事们,在经过合议后,他们决定在A某妻子的身上找一找突破口,因为当事人已经结婚近8年时间,平时的一些交际上的事他的妻子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。
在找到死者住址后,程亮一行驱车来到了A某的家,这是一栋很精致的小别墅,院子门紧锁着,屋子里好像好久没有住过人了。程亮敲开了死者邻居的门,后经了解A某的很久没回家了,他的妻子偶尔会和她们玩玩牌,除了这附近的三个女人还有另外的一个男人经常和A某的妻子一起打牌,不过最近他们俩人都没再约我们了,A某家的门都关了好多天了!案情到这里已经有很多疑点了,而此时的程亮并没有多说什么,问了A某妻子的电话后,带着何军等人离开了。
“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!”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,程亮更绝得可疑了。为什么不接电话呢?那个男子和A某的妻子仅仅是牌友的关系吗?对了,去那男子的家看看!
那男子的家是住在一个四合院内,和A某的家比起来,很显然是天壤之别。敲开男子的门,屋内走出来一个妇女,年龄约40左右的样子。妇女开门得知我们是找他男人时,气极地说道:“那个天杀的,成天在外面打牌,也不顾家,老和那个骚狐狸成天在一起赌博,我要说他他就打我,所以我也就懒得说了!”程亮追问道:“你指的那个骚狐狸是谁?”妇人回答道:“是前垸A某的老婆,她老公成天在外面搞工程,她就在家成天与别的男人勾三搭四!”在了解完情况后,程亮用妇人家的电话给那男子打了电话,可是电话那边还是响起了和打给A某老婆一样的声音。程亮告别那妇人后,匆匆地告诉妇人如果他老公回来了,请她立即给公安局打电话。在妇人的疑惑中,程亮向她出示了警官证,并告诉她,她老公很可能犯事了,然后直接回了警局。
回来警局后,何军说:“综合几个证人的口供,这应该是一件情杀案,队长,快审请通缉令吧!”程亮说:“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,因为无法联系到嫌疑人,也无法捕捉到他们逃离的信息,只能这样了!你现在就去给上级打个报告吧!”
夜,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,程亮还在办公室焦急地等待着,等待着一个奇迹的出 现,“铃……”铃声响起来了,电话那边正是那个不名男子的声音,他说:“我明天就来自首,晚饭前我接到妻子给我打的电话,告知了你们的来意,我有罪,A某是我和A某的妻子一起杀的。那天天色很晚,A某约我到他家吃饭,因为我们原来就是好朋友。在他死之前,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他老婆有苟且之事。那一晚我们都喝多了,A某醉得像一潭烂泥,他妻子叫我将他绑在他家小车前右座上,然后我们带了一桶汽油,将车开到了‘丁字桥下’,点燃了轿车,看到车烧得差不多了,我们又将车子推到了河中,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,我有罪,都是贪婪害了我!”程亮说:“你能自首就说明你还有一点良知,你一定要尽快通知A某的妻子归案!”电说那边说:“我一定尽力!”
第二天一大早,一男一女走进了程亮的办公室,他们不是别人,正是这件杀人焚尸案背后的罪魁祸首,等待他们的将是一曲悔恨的《铁窗泪》和人性泯灭所带给自己的酷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