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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,窗外没有一丝微风,警局的办公楼前一棵似伞的大榕树在这烈日下艰难地呼吸着,树上时不时地穿来蝉儿的叫骂“死了,死了,热死了。。。。。。”。办公室内程亮他们还向往日一样工作着,对于他们这种职业,这样的天气他们早已经习以为常,因为他们担负的是一种神圣的使命。
“铃。。。。。。”铃声再一次在耳边响起,程亮拿起电话,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子急促的声音:“是警局吗?我给你们反映一件事。。。。。。”。程亮放下电话,然后拍了一下巴掌和组员们说:“同志们,又有事做了,大家将手头的事先放一放,听我讲一下刚刚铜铃垸反映的一件事!”程亮说:“刚刚铜铃垸一个叫李云全的人报案,他说因为这些天天气很热,家里的打的井已经出不来水了,所以他在他的家附近想找一个有水源的地方,打算安自来水,结果搜索到离家100米的地方有一个枯井,这个枯井旁边原来是一座寺庙,现在香客少了,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口井,因为是古井,李云全估计将这口开再往下打一定会出水的,为了省时,李云全只身下到枯井中,当他下到枯井底部,拨开盖在底部的树叶,突然间闻到一阵恶臭,再定睛一看时,那是一具人体的尸骨,肉身已经全部腐烂,李云全惊呆了,所以踉跄地跑回家给我们打了这个电话!”
程亮给大家讲完刚刚李云全所说的案情,然后让大家都发表一点看法。何军说:“队长,这宗案子说起来有些离奇,要说死者是香客,这个季节也没有多少游客呀,再说也没有听到附近有什么人报案说失踪的,我看我们还是去现场看看再说吧!”程亮点了点头,说:“现在只能这样了,你们都准备一下,我在楼下等你们,为了让附近的人不因为案子的事恐慌,我建议肖波你一会开上我们局的便车,不要开警车!”
车开出来了,程亮、李克、童叶、何军都上了车,在经过一段崎岖的山间小道后,第七组的队员们终于来到了李云全的家门口。说是开便车为了避免附近居民的骚动,可是在这大山里进来一辆小车,还是引来了不少村民的围观。程亮他们都没有说什么,只是安抚村民们都各自回家,然后简要地询问了一下李云全,然后吩咐李云全将他们带到那口枯井旁!
这座寺庙离李云全家近90米的距离,枯井位于寺庙院落的左上方,院内显得有几分萧条,满地的黄叶,要说现在是夏季,树木青葱,想想应该是去年留下来的,显然这是有很久没有清扫了,院子里面是寺庙的正殿,面积也不是很大,正殿门是掩着的,门上没有上锁。
程亮他们来到枯井旁边,朝枯井内望了望,里面一片漆黑。李云全告诉他们,这口井有十来米深,因为井口小,井身大,所以很难看到底部,要想看到底部非得下去。程亮对何军说:“何军,井底空间不大,我下去看看,你们在上面待着,有情况的话我会告诉你们!”何军说:“队长,还是我下去吧!”程亮说:“别再争论了,谁下都一样!”说完就叫李云全给他弄了根很粗的绳子,这就准备下去!
绳子在慢慢地放下去,不到5分钟,程亮就到了井底,程亮头顶着探照灯,仔细地搜索着井下,井下恶臭难闻,蚊蝇在探照灯的照射下到处乱窜,不一会儿程亮就发现了那具“白骨”,他打开装尸袋,戴上白手套,小心翼翼地将尸骨慢慢地放进袋子里。一切工作做完后,程亮已经是大汗淋漓,但他还坚持在井下搜索着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,终于在离尸骨不远的井壁旁边找到一根貌似绿色的绳子(因为井下光线不好)。在井下翻找了几遍后,程亮让何军将他慢慢提起。
在爬上井后,程亮长呼了一口气,因为井下实在是太闷了。休息了片刻,程亮吩咐何军、李克将证物小心地拿上车,然后驱车回来警局。
对于验尸这方面,童叶可是行家,她虽然年龄小,但她可是公安系统出类拔萃的精英。一切的一切都交给了童叶和李克,接下来的只有等待了。
一分钟,两分钟,一小时,两小时。。。。。。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,大家还在那里等待着,因为他们明白,尸骨比尸体检验起来难度要大很多。门终于打开了,童叶直接走到大家中间来,她说:“程队,结果已经出来了,死者死于三个月前,喉骨有碎的痕迹,和你现场搜集的绳索对比,死者是窒息死亡,而且作案人力度很大。死都年龄大约在60岁左右!”“六十岁。。。。。。窒息死亡。。。。。。”程亮在嘴里念着,然后和何军说:“走,我们再上一趟铜锣垸!”
何军和程亮来到铜锣垸竟直接向李云全家走去。李云全看程亮他们来了,急忙出来迎接,然后李云全直接问道:“两位警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我知道的一定和你们说!”程亮说:“你们铜锣垸,60岁左右的老人多吗?”李云全说:“不多,现在除了我老娘,就只有寺庙的主持翁主持了!不过听说翁主持回他老家白云寨了,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!”
程亮分析着,李云全的母亲现在在家好好,可以排除,那翁主持到底在不在老家咧?程亮好不容易在李云全家找到了他老家的电话,结果电话一打,电话那边翁主持已经有二年没回家了。程亮他们终于锁定死者了,这个人一定是翁主持,那么是谁害死他的呢?为仇?一个寺庙的主持大多是做善事,应该不是。为钱?一个小小的寺庙 主持又会有多少钱咧?
正当大家都在思考时,李云全的一句话提醒了程亮,他说:“翁主持有一个弟子,叫郝东,现在应该就在寺中,你们可以去问问他!”程亮他们听说翁主持还有一个弟子,都欣喜不已,他们快步来到寺庙中,寺庙门还是半掩着的,他们推门进去,眼前的一幕后让他们都惊呆了。
因为在寺庙大殿中,郝东已经悬梁自尽了,而且根据童叶的判断,郝东的死亡时间应该就在昨天,正是程亮他们下井的时候。在大殿的正中央的香案上放着一个黄皮信封,程亮打开一看,恍然大悟,信中写道:
警察同志们,当你们看道这封信时,可能我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,我的师傅,也就是翁主持是我杀的。说实在的,当昨天看到你们来时,我就已经想到迟早你们会找到我的。我现在很后悔,所以只能随师傅而去了,好在下面为他赎罪。我不是人,师傅这多年所攒下的钱全都让我花光了。前两天偶尔间我发现了师傅一个秘密,他将近年来各位香客所给的灯油钱存进了一个存折内。因为我是俗家弟子,这些年寺庙不景气,我在外面学会了赌博,所以在外面欠下很多钱,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,我打起了那个折子的主意,开始我问师傅要他不给,他说钱是存着给一个慈善机构的,后来争吵起来,再后来我一气之下,勒死了教育了我多年的师傅!我有罪,应该随他去!
看完信后,程亮一声长叹!然后说了声:“冤孽呀!”
故事讲到这里也就结束了,佛家讲的是一个缘字,郝东有幸和师傅走到一起就是缘。在恩师的教育下,郝东不但没有成长还学会了赌博,失了人的本性,也沦陷了人的道德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