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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漫长的黑夜,美女那边是蚊虫的叮咬,衰哥这边是寒冷侵骨,最后她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袄,他的四肢还没有从冰冻中缓过温暖来,他们相拥在那个春天里。红色棉袄有点单薄,有点大,裹住了她僵硬的线条,却裹不住她那双黑亮的眼睛,一笑的时候,眼尾有丝狡猾的笑影。他细心的看了,那件袄子拉链坏了,只是外层的四枚扣子还起着作用。他决定给她买件袄子。弱弱的约她去看衣服,她却摆头说不用了,袄子多的是,不常穿。暖暖的阳光在她的脸颊上波光闪闪,他看着,仿如看到了隔世。
每天她都象个孩子似的突然冒到他面前。他的准备总是不充分,没有玫瑰花的蓄势待放,没有烛光的摇移与暧昧。冰冷的夜借着月光在窗帘的夹缝,偷偷的溜进来,静静的站在一隅,偷窥着床上不黯性事的情侣。
冰河或许在春天里慢慢的裂开,哔哔,这些声响震落了许多叹息,泪痕干了,它们已栖落在枯草之上,有的还成了霜。她有点累可是仍是很幸福,就如一些触丝攀延了很久很久,够不着了月光了,却能停歇在一块冰冰的岩石上,休息一下,其实也不错。
春天总是要来的,无畏于冬天的强硬。春天是不可预料的,就如人生一切不可预料。如果一场爱情是本书,所有的内容是相同的不同的符合规律。只有将一些追求永远存留在遥远的记忆。红棉袄犹是一件旧物,去不得,来无形,如刺在喉,这大概是他要对她说的。爱情如书,美在封面,存在封底。